病耽误了。”
顾骜看她说得诚恳,也就不瞒她:“其实没什么,就是上次托你安排的那个萧穗。途径粤州的时候听说她上前线负伤了、在军区医院养病,就去探望耽搁了。”
叶纨并不关心军事,不看军报,自然不知道萧穗的事迹:“她已经从前线回来啦?那……应该活得好好的吧?嗨,瞧我这话说得。”
她莫名有些心慌,就语无伦次了。
一种“我是不是在给自己挖坑”的直觉,涌上心头。
顾骜简明扼要地把萧穗的情况说了,毫无隐瞒。
不过他也不会主动提两人的交情是否有进展、回来的卧铺上是否睡一起。
叶纨听完将信将疑,也就作罢。
平静的校园生活仅仅过了两周,顾骜每天用功学习,把外勤时拉下的课程总算补上。
眼看距离春季广交会开幕还有十天呢,哪怕最乐观的同学,也觉得顾骜要想真金白银拿出外汇方面的战绩,也得等广交会开完。
不过,随着4月上旬的某一天、包处长又一次下班时来外交学院转悠、找顾骜报信,大伙儿的认知才再次被刷新。
“小顾,好消息——北棒和罗马尼亚的同志都下单了,各自买了一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