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。
“不要小看我们学校,我们有和社科院一样完备的外国人文社科类学术期刊图书馆,我可是旁征博引做过很多功课的。”顾骜还不想吐露细节,便用招牌为自己增加公信力,“另外,如果不这么干,你还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么?”
包处长一想也是,如今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。
“你能保证,只是提一些秘密咨询意见么?不超出这个范围?不泄露国家机密?”
顾骜:“不超出。”
包处长拧着眉头思 之再三:“行,看在你两次立功的份上,放手去办吧,这锅我帮你背了。咱先斩后奏!就说是你跟对方私交谈话的时候,临时起意想到的!
不过如果这次搞砸了,你在部里积累的信用就算清零了。到毕业为止,你别想再捞到什么好机会!”
显然,最后还是顾骜的“历史战绩”促成了包处长的信任。
如果没有此前在一机部的两次功劳、以及去年在外交部的那次功劳,包处长此刻或许就会选择“谈不成就打道回府,不管这摊子烂账”了。
但既然顾骜明显是大有前途的人,他自己也敢拿前途赌,包处长就跟一注好了。成了之后,那也是领导有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