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搞外事工作的女生,如果引起了外国人的觊觎,也是一种麻烦,很难处理的。伊丝米娜雅读了一年,对这种先例都是了解过的。
“对了,其他人呢?”伊丝米娜雅没看到其他队友,有些不安。
“我们被隔离保护了,刚才跟包处长通话保平安了,但目前不能乱走动。你放心,真的是保护,不是软禁。”
顾骜正在安慰学妹,病房门突然开了,一个大胡子的中年男人,顶着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,龙骧虎步地走进来。
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看上去挺斯文的老人。
顾骜有些茫然地站起来,但很快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他不卑不亢地迎上去:“侯赛因将军,我能理解您纡尊降贵的理由。这里有伤员,我们到外面说吧。”
“不,让我翻译,躺着好了——别再多牵扯一个人了。”刚刚术后局麻药性还未褪尽,伊丝米娜雅还能强撑着,她这句话,也是用阿拉伯语说的。
她知道有些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。
侯赛因将军观察了一眼,显然也知道紧要,挥了挥手,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,只剩下巴尔赞将军,和一个他最信任的巴格达大学教授——本来他带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