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一届,才刚刚要升大二,至今为止能捞到出国机会的,除了伊丝米娜雅之外,就剩我了,还都是你提携的,大恩不言谢,我都记在心里了。”
顾骜示意对方别忙:“这事儿其实本来可派可不派的,是我问包处长要来的行程。其实事后,我还想趁机考察一下曰本那边的文化传媒产业,做些引进生意——倒也不是为我,是给我做代理那个香江知识产权律师,人家兼做版权倒腾买卖的。
所以,可能还要谈电影的译制片引进、小说版权引进、后续翻译……我也不瞒你说,我手头目前有一个学生社团性质的翻译社,目前名字叫西子外语社,是我钱塘老家一个同学搞的,他请我挂名领导。
目前都是些浙大生和其他钱塘本地文科院系的外语生,未来可能还有复旦的。我找他们翻,那也是要给点辛苦费的——你要是不嫌弃其他社员学历招牌差一些,咱可以分包制,远程异地干活的,偶尔组织个聚会交流什么。”
杨义想都没想:“你都加入了的社团,那肯定是很上进的。我怎么会有学历的门户之见呢,学校不分贵贱,每个学校都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好同学。”
顾骜顺势开出条件:“那钱方面,我也一视同仁了——你放心,这不是利润,是活动经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