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本。
隔壁车队的老汪上星期就接了个来考察的港商,结果吹了好几天,嘴里转述的那些港商穿的名牌,就让陈师傅觉得“老汪真是有见识”。
“不是。”顾骜根本懒得搭理,两个字就终结了聊天。
“不是什么?不是复旦学生,还是不是华侨?”为了吹嘘的谈资,陈师傅依然不依不饶,反正开车也很无聊。
“都不是——我都大三了,外交学院的,去复旦看个老同学。”顾骜想要清静,就一次性说完了。
“您穿的看起来好有档次,是金利来吧?还是鳄鱼?”陈师傅很是好奇。
金利来和鳄鱼,都是陈师傅上星期听老汪吹牛时提到的牌子,然后回家他就记在了小本本上,以为这就是外面世界的呢,很精彩啊,能给我签个名么。后续还有没有了?没想到你文章写得这么美,人长得更美呢。”
萧穗微笑着给文艺小迷妹签了名,一边说:“可能还会写一点吧,不过不会是战争场面的了,我想写写普通战士回来后的平凡生活、与和平时期的斗争、贡献。嗯,就叫《谅山下的花环》好了。”
这个题目当然是顾骜出于恶趣味帮她取的,不过以萧穗的文笔和天赋,加上她如今变轨了的人生轨迹,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