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施科长手头的那份证据,都是留给部里备案的。
如今的部属企业更多是归“条条”垂直管辖。“块块”的地方政府上,有些情况反而不接头,所以产生误会也是有可能的。
但顾骜深谙外事纪律,留证手段非常稳妥,自然不怕。
“爸,你跟秦厂长最近在厂子里不是混得挺得人心的么?这么多创汇的生意接进来,上上下下都念你们的好,怎么会有人下黑手?是杜海柴峻岭的人么?”骑车路上,顾骜抓紧了解情况。
“应该就是的了吧。”老爹如今也开始关心这些蝇营狗苟了,眼光也敏锐起来,都是形势逼的,
“可能是老陈想提前小半年动、去京里。最近招待方面比较勤快。分管行政后勤的杜海,平时不敢堵他,现在却用拖字诀想跟老陈交换点利益了。杜海也知道,让秦辉坐上厂长的位置,他这一派就完了。”
顾骜听了,皱眉若有所思 :“不是说好了明年过完年调动么?陈思 聪搞什么鬼,为什么非要提前走?”
“陈思 聪本来是盯着明年外事局的一波调动后,局长位置空出来,他升半级进京当局长——他作为部属创汇工作完成得最好的副厅级厂长,去当局长是顺理成章的。
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