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着呢,这次带你来慢慢见识——这马呐,是我跟伊拉克的侯赛因总统谈大生意的时候,人家亲自送我的。本来养在巴格达,后来听说我在香江买了落脚点,让人千里迢迢空运过来了。”
旁边的英国佬自然也都听在耳中,但性质是完全不同的。
顾骜并不是跟其他内地来客一样唯唯诺诺接受调查,而是在自己女人面前显摆,那就自然得多了。
“内地人好像都有外事纪律的吧?敢收外国总统这么重的厚礼,就算当官也是要被枪毙的……”一伙英国人如是脑补。
毕竟他们来自一个赛马国家,知道阿拉伯纯种马多值钱。
殊不知国内接受礼物报备时,只是按照平常农用畜计算价值的。
就像亚述金币这种东西,也只是让顾骜交了等重黄金的钱,其他就当“纪念意义”不算钱了。
一个道理。
另一边,顾骜扶着萧穗上马,然后自己坐在她身后,单手环住她整个腰,另一只手控缰,轻快地奔驰起来。
萧穗一开始微微有些紧张,随后就被信任驱走了恐惧,放松地躺在顾骜怀里,演得很是迫真。
顾骜一如所有嚣张阔少,必须满足了身边的女人,然后才会考虑应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