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,都更有机会成为合格的管理人才。(当然上述只是一般情况,如果是领导作风特别官僚的地方,上述比例就得放大,那都是特例。)
而1980年的春节是2月中旬,所以大学到2月初就放寒假了,外交学院的期末考试本来放在1月下旬。
但顾骜1月中旬就得去沪江公干,这就意味着学校又一次给他开小灶,提前半个月期末考试。
他只有其他同学一半的时间念书,简直紧张到了爆炸。
偏偏顾骜也意识到,在外交学院学的东西,是切切实实能直接拿来用的,对他的工作和未来发展很有帮助——如果不是在外交学院受到的训练,他这次说不定连跟邵爵士和包船王谈笑风生交朋友的手腕都没有。
加上他前世是个工科生,这两年多来他是真心觉得学到了东西。尤其是把前世通过地铁上听app课程得来的零散心得,系统化地梳理了一遍,塑造成一个文理全才。
坚持上课和补习之余,顾骜每天还有两项必定会做的事情。
一个是每天花几分钟跟萧穗煲煲电话粥,放松一下神 经。
另一个就是给钱塘的姐姐,以及马风打电话。
电子厂那边的事儿,马风随时会就近帮顾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