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汇合。”
顾骜有些意外:“原来沪江的事儿这么麻烦?我还以为那边比较快呢。”
包处长在电话理解是:“不是这样的,是包船王上次被拒绝了一次,毕竟丢了面子。此次旧事重提,总要加一点儿新的条件——
他愿意把捐资额从4000万港币提高到5000万港币,或者1000万美金。但是,条件从原先的无条件捐款,变成必须命名为‘兆龙饭店’,也就是为他的老父亲争取一个冠名权。
彭市长担心‘为资ben家树碑立传’,非得等首长亲笔为饭店提词,才肯执行。首长的墨宝哪能那么容易求取,当然要等机会了。”
这么一说,顾骜马上就理解了,因为与他前世纪录片里看到的情节差不多。只不过他的牵线搭桥让这个兆龙饭店提前了一两年,认捐地也从京城挪到了沪江,覆盖了本来沪江华亭的规划地皮。
(注:历史上因为没人居中斡旋,包船王对沪江的市政府误会比较深,怕再次受辱,所以后来转而求到了京城。书里顾骜帮双方提前牵线消除了误解,因此这个蝴蝶效应我觉得是合理的。)
“行,那我就动身去特区了。”顾骜挂断电话,然后就去料理机票。
对于自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