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才是新一代的‘少壮派’。我就转送给你吧,希望你好自为之。”
    顾骜一阵受宠若惊:“这……这是***留给您的纪念,转赠恐怕不太好吧。”
    童老板大气地说:“我的纪念多着呢,唯有这一支,它应该永远留在少壮派手上。我希望三四十年之后,当你发现有前途、又肯为国任事的年轻人时,可以继续传下去。”
    “那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顾骜谨慎地双手接过钢笔,然后目送老板离开。
    萧穗如在云端地旁观了这一切,觉得自己被一种强烈的与有荣焉包围了。懵逼了好一会儿,才回过神 来。
    “老公,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笔?”她用可怜兮兮而又热切的眼神 恳求道。
    还一边用胸晃着顾骜的胳膊,比抖音上求买西瓜的女人还温柔委屈。
    凡是从那个不可描述年代走过来的人,多多少少是有点个人崇拜的心结的。
    “摸吧。”顾骜大大方方把钢笔伸给她。
    萧穗哆嗦着缓缓伸出手,刚刚接触到笔,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,然后拉着顾骜直奔洗手间。
    “你干什么呢!进女厕所还不放手!”顾骜眼看着被拉到女洗手间门口,赶忙挣脱了女朋友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