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被萧穗拒绝了。
萧穗大胆地提议:“我妈在的时候住招待所是没办法,她都走了,我一个人还住什么招待所?你不是说过你家在发达之前,原先住那种大杂院的么,还是私房,没有交公。”
顾骜承认:“是有私房,不过条件很差的,又破又潮,还好久没打扫了,也没卫生间和洗澡的地方。”
“没事儿,我去打扫好了,洗澡就蹬自行车、去你们厂里的女浴室洗。”萧穗夫唱妇随地说,还很动情的样子,
“就一寒假能跟你在一起,开学又要去京城了,过年分开五天,我都觉得亏死了——只要有你在的地方,多破都是家。”
“好,那就暂时住一星期破房子吧,暑假的时候,我家就有好房子了,我保证。”顾骜也很是感动。
当天他就骑着旧自行车,任由萧穗坐在后书包架上,搂着他的腰,回到了家里已经空置的旧大杂院。
萧穗平时是文人,一点不干活的。如今却很勤快,吭哧吭哧楼上楼下提了好几桶水,把整个屋里里外外打扫干净,还去百货商店里买了些东西布置,看上去一下子就温馨了许多。
年初四大半天的时间,都花在了打扫卫生上。
傍晚时分,萧穗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