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大多数时候是没用的,但也得说,不是么。
“不理他们,我们好好听演唱会。他们要盯就盯吧,正好证明我们的清白。”萧穗一脸傲娇,赌气地说。
顾骜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情,很快也做到了不受影响。
一个情话的低声耳语,分析道:
“我一直在想,有人跟我们这个不利因素,有没有可能逆转一下。你说,要是我们塑造一个‘黑心资本家’害怕技术和产业转移,而派出商业间谍监视谈判对手、在限制技术出境方面锱铢必较。
这种消息传到那些站在他们对立面的利益阶层,会引起怎么样的反应?美国的工会,可是很强大的。”
“什么鬼!前言不着后语的,这关公会什么事儿了?”萧穗也不得不压低音量,勉为其难地跟上节奏,还要不时左顾右盼,确认没人偷听。
顾骜阴恻恻地分析:“比如,好莱坞的摄影师工会,他们只会希望器材厂商提供更加精密、易用的设备。但绝对不会希望出现完全自动的摄影机器人的,那样他们现有的手艺肯定会不值钱、甚至会有一波失业。
考虑到导演也有很多是摄影师出身的,所以这个利益甚至可以捆绑导演工会。原先如果资本家没什么别的把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