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骜当然是很精明的,他才不会留下似是而非的把柄呢。
而这种要求,在工会领域也是很常见的,因为具体发现资本家迫-害的个人,都是怕被对方找到后打击报复的嘛,工会也有义务不让资本家知道究竟是谁举-报的。
“还不让他们上来!”阿德曼理事精神 抖擞地,自发站到了顾骜同一条堑壕里。
两分钟后,他就见到了顾骜和卡梅隆,还为顾骜的年轻惊诧了一下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阿德曼理事俯视了一下顾骜。
顾骜不卑不亢:“我是《终结者》这个项目的投资人,我女朋友是编剧。这位卡梅隆先生是我雇佣的导演。”
阿德曼理事依然有些不可思 议,盯着顾骜的眼睛确认事态:“你说你们这个项目是推演‘人机互动的自动化技术’进一步发展后、未来的科幻风险?所以目前在这一领域顶尖的库卡机器人等公司,就想跟踪和阻挠你们?”
“很难理解是吧?您可以这样设身处地想一想——这就好比我今天要拍一个展望烟草泛滥可怕下场的宣传片,然后万宝路公司想让我闭嘴,一个道理。”
“这是干涉创作自由!”阿德曼理事傲然拍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