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幸亏他智商颇高,不一会儿就揣摩出一种可能性。
“难道,基辛格也是跟布热津斯基一样,其实早在《外交评论》创刊号出来后不久,就注意到我的存在、以及我的风险了?
他只是不想‘提醒’我‘他已经注意到了我’,防止我待价而沽坐地起价,才假装等总统大选正式结束才注意到我、并给我发邀请函?
而国内这边,则是刘校长要拿预测结果拿捏我,知道巴桶灰区封锁那个课题的实施,与要依赖美国大选的结果的,因此会在大选揭晓后才‘论功行赏’让我提前毕业。基辛格和刘校长这两手观望,就共同促成了如今这个微妙的时间差……”
顾骜越想越觉得这个揣测很对。
基辛格如果太早来示好,那么肯定会提醒顾骜:在十月份的冲刺阶段,不仅卡特和布热津斯基有可能秘密外交、送伊朗人军火换取伊朗放人;里根和买克佛冷也有可能秘密外交、送伊朗人军火换取伊朗别放人。
对于顾骜来说,认清这一点固然可以靠“为美国不怕事大的新闻机构提供线索、戳穿丑闻”来挟到其中一方,要到更高的价钱。但事实上,顾骜要是真这么做,要挟到好处的同时,风险也会并存。他肯定会招到极大的仇恨,甚至追杀灭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