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顾骜的不敏感,刘校长很是恨铁不成钢,痛心疾首地扫盲:
“小顾啊!说到底,是你心里没这根大义名分的弦儿!你这人,什么都好,办事也务实,这几年立功不少。但就是太务实了,有时候不在乎名分。
你要知道,咱外交学院建校25年了,如今终于有人能去乔治敦了!你怎么就不珍惜?你以为那些50年代的前辈,人家是学术水平不行吗?不!他们是没赶上好时候——那时候,乔治敦的华人,都是湾湾派到美国的使节子弟,咱大陆人读书再好也没机会……”
刘校长说到后面,絮絮叨叨,竟然有些热泪盈眶。
顾骜仔细琢磨了一下,这才绕过弯儿来,明白了刘校长所指的这最后这一层考量——
顾骜被基辛格邀请这事儿的意义,可不仅仅是“十年不可描述结束后,第一个去乔治敦的外交学院读博的大陆学生”这么简单。
更是“我国建国后第一个去乔治敦读外交的大陆学生”。
因为乔治敦的外交学院招人,是跟美国的外交态度挂钩的,甚至可以说是美国国w院在学界的代言机构。
79年以前,美国承认的外交关系是湾湾的“min国”,乔治敦的华尔士外交学院招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