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,当然是把实际卖出去的票改成别的票,或者漂没。这样到时候就能少分钱了。”
阿尔弗雷德经理虽然没听到顾骜后面的耳语,但表情立刻就变了:“这位先生,你这是污蔑!你乱说话可是要付出法律代价的,我们可以起诉你涉嫌诽谤、损害我院线商誉。”
顾骜笑了。
他从来不怕跟人讲道理:“我就是制片人本人,这事儿我占理!你马上放我们走,这事儿我可以当没发生过,咱公事公办。如果你还纠缠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然而,对方却犹豫了,似乎想多留住他们一会儿。
“怎么搞的?”顾骜有些发愣,然后意识到一种可能性:“握草!这家院线不会真的在票房造假、漂没了他的钱,所以想拖延时间紧急毁灭证据吧!”
“阿杰,给他们看我的身份证明,我们走!我要立刻根据今天卧底的几家作出评估报告,他们敢拦着你就可以正当防卫!”
顾骜说着,就合理合法地往外走,并且搂住蒂芙妮的腰、护住她脖子上挂的相机,一样都不肯丢。
毕竟事情到了这一步,对方怎么都没有理由限制消费者人生自由。美国的法律再不把盗版狗当人看,也不可能拦得住的,法益和法益之间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