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上,跟詹姆斯那伙人有交集……”舒尔霍夫并不想打探顾骜的其他生意,所以他尽量用揣测的语气扮演一个提词器。
“好的我知道了。”顾骜又关照了几句生意,然后挂断了电话,脑内快速分析了一波。
“生意上有什么麻烦么?”萧穗关切地问。
“给我泡一杯浓咖啡。”顾骜毫无表情地吩咐道。
这是他进入心流状态的征兆,只要专注起来,哪怕是对自己真心爱的女人,也是面无表情的。
“好的马上。”萧穗习惯了,所以并不介意。她麻利地披了内衣,然后就去冲咖啡,搅好后又把瓷杯放在冷水盆里激一下,以便顾骜可以马上喝,很是轻车熟路。
咖啡是外汇商店买的雀巢而已,如今国内也只有这种。萧穗经常夜里伏案写作,先借助咖啡集中精力,洗完后精疲力竭还睡不着再稍微借助一点镇定剂。
其实很不健康,但她在试图一点一点减轻依赖。
顾骜喝了几口咖啡后,思 路渐渐顺畅起来。
“美国人是一年三学期制,我们的法德是两学期制。但不管哪种教育制度,9月份都是开学季。蒂芙妮是在法国念的书,如今应该也是暑假……
她不会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