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兜里。你骑着我们的马跟车跑,回到cd我就还你车,算你500块租金和油钱,路上就算颠簸剐蹭都从押金里扣——不过你可小心别把这两匹马骑坏了,这是招待外宾的高档马,比你的车值钱多了。”
    邮政所所长立刻不再废话。
    “服务外宾是应该的,没说的,我亲自骑马跟车,咱马背上30年的能耐,包您满意。不瞒您说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巡边的骑兵部队的,跟苏联人紧张那些年我天天在呼伦贝尔不定她还会加速呢。她的车速,从来都是只被车子的性能所限的。
    顾骜被吓得连忙踩刹车,平稳、慢慢地踩——他还怕踩得太急把车轮抱死,如今的汽车可没有防抱死装置。
    车子摇摇晃晃地飞起、跃过了十几米,然后落在地上,因为两侧车轮受力不均,侧滚了出去,把钢架都撞瘪了。
    “呸呸!想害死我们吗!”顾骜从嘴里吐出一堆草茎,鼻青脸肿地吐槽。
    幸好他们系了安全带,他还踩了刹车,凌空时速度应该在50左右。
    顾骜强忍着疼痛,把已经碎了的挡风玻璃彻底踹烂,把蒂芙妮从驾驶位往前拖出去,两人浑浑噩噩地倒在草地上。
    “喂,你没事吧。”
    “我好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