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是我咎由自取。其实……我挺对不起你和米娜的,不过这次我真是逢场作戏陪外国客人。你知道的,法国人比较随便,算了,我自己做下的孽,没资格说别人随便。”
萧穗啪嗒啪嗒地垂泪,抿咬着嘴唇:“别说了,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。伤损的地方不能沾水吧?这么大热天的澡都不能洗,怪不容易的。我打盆热水,给你其他好的地方擦擦身吧。”
说着,萧穗就去掺了一盆温水,拧了块毛巾,让顾骜躺得舒舒服服地,再给他细心擦拭。
顾骜觉得良心一阵抽搐地疼痛。
或许是良知未泯吧。
……
次日上班无话,到了晚间,顾骜照例去探病、陪外国客人聊天。
王妃跟顾骜聊得渐渐深入,也关心了几句顾骜在国内的工作性质,顾骜不着行迹地把控着节奏,慢慢吐露合作尺度,始终拿捏得很精准,看起来像是正经生意。
只不过,聊到深入时,意外如期而至。
大约晚上7点半,一个助理神 色略显慌张地碎步小跑进来,对王妃附耳说道:“殿下,出了点事情,海夫纳先生刚才晚饭后出去玩了,结果似乎是因为招女票被本地的警察抓了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