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包处长想了想,一把抓住顾骜肩膀:“不对!小顾,你实话跟我说,你是不是这次5月份跑去基辛格那里念书之后,就不想再当官了?”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顾骜大惊,反应非常快地坚决否认。
包处长锐利地上下瞄了他两眼:“你虽然正式入职才一年多,但我带你也有三年了,你什么脾气情商我还不了解?原先你确实愣头青,但那是三年前你刚刚实习的时候。
这几年,你的情商、待人接物,是一点点成熟起来的。但是这次,你又倒退到什么都敢直来直去往外说——这起码是倒退到老刘安排你去基辛格那儿念书之前了。如果你不是想留什么退路,不会这样的!”
顾骜微微汗颜。
天地良心,他真没有直接自暴自弃放弃仕途的打算。
1982年,国内的环境依然不是很开放,4月底开始的整肃经济犯罪,到明年的全面刑事打击,不做官你还能干啥。
做一些事情,让有些领域少走点弯路,那是公私两便,对国家对自己都好的。
前几天,包处长转达了副主任的指示后,开始想“在外资委的最后一班岗、为未来国内的电子业更好的铺路”这个大命题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