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，那就什么山寨不山寨没得挑了，到时候是卖方市场。”
看样子，秦国纲在摩纳哥这前前后后大半个月，也没少琢磨这事儿——军火交易，只搞定帮卖方出货的白手套，是不够的，买方那边也有很大的风险。
如果是和平年代，买方不急，要挑挑捡捡，不肯要水货，那也是很常见的。甚至有可能只是为了杀价。
但是，如果仗打起来了，行货断货、没东西用就要送命，那这时管你水不水，还不是疯狂拿来着，倒也敢把那个信封攥手里了，“不过，我还是不明白，建言也是功劳，执行也是功劳，你为什么不要？”
顾骜知道这儿的话，都是出己之口入君之耳的，留不下证据，便凑过去耳语：“开坑虽然也有功劳，但是太小了。而且开坑的人，在外国太招人恨。你这事儿做完后，估计一辈子都别想去布列塔尼亚国了，也别想去加澳新这些铁杆奴才国了。说不定美国人德国人也会不待见你。而我，还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。”
秦国纲眼神 一凛：“你想将来出国？”
“不要乱猜，但我至少不能接受自己在美国也上黑名单，那样人生的路子太窄了。”
秦国纲想了许久，终于理解了顾骜的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