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狂怒。”
“这倒是,布列塔尼亚人的海军强大毕竟是有传统的……”莎拉附和道。
课上完之后,没有学术之争,她跟帕特里克私交还是不错的。很显然,她在战争走势这个问题上,判断与帕特里克是一样的了。
教授也在一边旁听了讨论,并不发表意见,只是和蔼地看着大家,学术氛围很是宽松自由,所有人都能畅所欲言。
乱糟糟了20分钟,眼看快到午休时间了,大部分硕士学弟学妹都发表过自己的意见了,只有顾骜还沉默不语。
基辛格对顾骜也算熟悉,毕竟教了他半年,而且合作过那么多大事,所以他知道顾骜肯定是又有读到见解,只是懒得说。
基辛格只好点名:“顾,你怎么看的?怎么又不参与讨论了。”
顾骜只好勉为其难地说:“嗯,我觉得,瑞士人当时要是帮布列塔尼亚找借口服软时走点心,还是有用的。现在借口这么糙,难免给阿根廷鹰派殊死报复的风险。”
一旁的莎拉学姐诧异道:“你觉得所谓的阿根廷人的报复会有用?据我所知,你们中国人可是有一句古话,‘布衣之怒,免冠徒跣、以首抢地耳’。阿根廷人如今的实力,跟‘布衣’又有什么区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