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没有门铃,顾骜只好直接用敲的。
“谁啊。”
“穗子?是我!”
里面立刻传来凌乱的脚步声,然后“嘎吱”一声推开了。
萧穗扎着盘发,身着碎花连衣裙、光脚穿着拖鞋,出现在门口。
几个月没见,她的明艳和气质依然,只不过眉宇间略多了两份辛苦憔悴。
“老公。”她眼角溢出一些湿润,扑进顾骜怀里,一把死死搂住,“回来都不通知我,你要是一个暑假都不回来,我就想去美国看你了,偏偏还没个准信。”
“我这不回来了么,身上肩负大使命呢,刚刚跟副市还有文旅的梁局先后聊了一天。有个国际学术会议,明年初要在本市召开,我争取来的。”
“老公就是厉害,快先进来。”萧穗抹抹眼睛,把顾骜往屋里拉。
“阿姨呢?”顾骜礼貌地问。
萧穗:“厂里拍戏呢,她不一直这样,没戏的时候就闲着,有戏了就加班,没一定的。”
顾骜洗了下手,擦干,这才敢仔仔细细搂着萧穗,坐在沙发上谈心。
“穗子,我也不当官了,你家还住这种地方,不委屈么?你们市里就没有好的分房机会,可以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