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人士啊。”顾骜婉拒了对方帮忙拎包,然后凑趣地说。
“酒定在25号,刚好是七夕么。不委屈,京城家里也窄,本来就摆不开,扯个证到时候自家人意思 一下就好了。”杨信腼腆地回答。
80年代,确实也不讲究排场,多少人扯个证就算彻底完事儿了。或许农村还要摆一摆,但城里果婚是很多的。
顾骜算了算日子,还有20多天呢,难怪姐姐都不通知他日子,肯定是觉得还有很久,不好意思 ,想等他回来了再当面偷偷告诉。
既然如此,这次在钱塘就多留一些日子,怎么也要到暑假结束、喝完姐姐的喜酒。
至于请假超期,大不了就在国内每天抽点时间、把基辛格要的专著章节草稿写一点,到时候航空邮件寄过去交差。
再说了,家里不是还有善于文笔的“廉价劳动力”么,到时候顾骜自己描述,让萧穗帮他笔录润色好了。
想明白了这些,顾骜把兴趣重新投到杨学弟身上。
他想了想,问道:“对了,我听米娜说过,你入职就是驻日二秘,不错啊。驻日的二秘,跟驻美的三秘也平级了。你这个起步,跟我和叶子一年半前一样了,是不是我走了你又立了什么大功、积攒了多少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