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局。弟那么有见识,亲自视察之后,点拨几句,也是利人利己的,说不定胜过他们自个儿瞎捉摸几年呢。”
萧穗讪讪地致歉:“那倒是我不知这些疾苦了,别见笑。”
顾骜听姐姐和妻子在那儿讨论,最后总结性地一锤定音:“穗子说的情况,我也有估计到。但是,千万别觉得‘诸县这地方有污染,真无法解决就搬走换个地方’能解决问题。
我之所以要沉下去了解民情,是因为我知道如今哪儿都这样。哪座县城肯放弃高污染来钱的工业?如今多穷呢,所以,不管走到哪里,要长远规划,这个问题都是要解决一遍的。不是说离诸县远点儿就可以眼不见为净。那还不如一鼓作气,直接看看出路呢。”
顾骜最后这句话,才是他的心里话:80年代前期的中国,来钱的污染工业对地方上吸引力太大了,靠绕是绕不过去的。
那就出点力,帮人想计策攻坚吧。
……
次日一早,吕县长和店口的镇长,就亲自带着顾骜,去了店口镇上最大的一家铜厂。
这是典型的乡镇企业,有上百号人,镇子上集结全力办起来的,靠给县城的国营铜厂做配套起家,开放初年,只有锻造加工的能力,现在才慢慢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