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真正纵横商海。
    这里面足有四五年的时间差。
    走进茶场,顾骜看到茶场已经停止生产了,知青们都闲着。
    除了少数人还在采摘最新一茬儿的茶叶,其余人都是一脸等待安置的颓然表情,至少没人再去给茶树施肥养护。
    所有人看到顾敏时,表情中都是敬畏。
    顾敏遇到好几个五年前还挺能聊得来、后来因为城里无家可归而没有回去的相识,她们跟顾敏说话都非常客气。
    至于那个继任王平山位置的新场长,更是知道王平山一家怎么死的,非常殷勤敬畏。
    顾骜看着茶场被一队看上去挺有纪律的人接管了,问道:“是这么快就要施工了么?我看有人拿枪管着不让给茶树再施肥什么的。”
    新场长解释:“不是,这些人也是昨天刚来的,是省里考古所的。上面既然决定要仿古重建,地底下本来翻耕的时候已经挖得不成样子,索性就彻底摸查一遍。听说叫抢救性发掘,咱也不懂。”
    顾骜听了,颇为欣慰,亮明了身份,找到了考古队的负责人,聊聊进展。
    “你就是那个捐款修复的外商顾骜同志吧?我在所里听说过你。胡国政,考古所所长。”一个五十多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