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,私下捞钱,撞到枪口上了,有两家厂子被强行拆并,投机倒把分子也处理了。吕大民怕媚眼抛给瞎子看,让我知会你一声,算是投名状。”
顾骜听了,微微一惊:“怎么回事?还严肃处理了?不至于因为要配合我,就严防死守污染吧,那我可过意不去。”
仇清澄清道:“别担心,你不用过意不去。今年国家文件本来就说了,要严查经济领域的严重犯罪。他们的事儿发了,本来就是该死——吕大民不过是在你去了之后,进一步加大了严查力度。
查出来其中一家铜厂的业主,跟县上的国营铜矿矿长也有勾结,私做假账、偷国家的铜矿,为了怕曝光,还不敢用大厂的先进、低污染设备冶炼,非要高污染私冶。挖出来偷国家的铜矿石,就价值几十万呢,活该他枪毙了!”
顾骜一惊,暗忖幸好自己今年明年都在基辛格那儿读书。这两年的专项整治,果然是很狠呐。
他仔细确认,得知那两家被取缔的场主,一个也是父子枪毙(因为都参与了偷国家的矿,按照中国法律,不管土地属于谁的,全中国的矿都是国家的。在82年的经济专项整治中,偷国家的矿私冶是重罪),另一个没直接偷、只是帮销赃加工的,送去西北种树劳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