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可能有点外围关系?还有,上面觉得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?”顾骜给米娜冲了一杯咖啡,让她捋一下思 路。
米娜喝了一口咖啡,镇定地说:“绝密内参上的风险评估论文,是你跟我合写、用我名义发的,上面七个点,你总不会忘记吧?”
顾骜:“这当然不会忘。”
米娜:“如今已经谈了三个月了,前面几点敲定了,后续进度初步有点停滞。玛格撒币为了她的大选,要到明年10月以后才肯继续实质性、决定性的推进,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顾骜:“继续。”
米娜:“后面这些,稍微有点机密,我也就跟你透个底,之前那7点里的前4点、布列塔尼亚人认栽了的,都是政治层面的。后面没接受的3点,主要是经济层面的。但是,他们拒绝的时候,其实也设了非常巧妙的推脱话术,并不是直说他们不想干,而是说有些事儿没法干。
因为香江是信奉自由注意市场经济的地区,很多行为,包括市场信心,那都是市场行为,不是总督府的行政干预行为,他们管不着。也正是因为这种推辞,所以当时我们才无法穷追不舍一鼓作气拿下。”
这番话,就有些不和谐了,属于不能解释太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