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。因为他们都知道黑格国务卿卸任后没那么多钱来当岛主,人家当公关董事也不靠岛主的做派招待应酬。
西雅图的富豪市场容量就那么大,没有顾骜的话,虽然也能坚持这个价格卖掉,或者略涨一些,但多等一年半载也是很有可能的。
早点卖掉,就相当于是把维护费甩给顾骜了。
一个已经不需要每天请政要富商开公关酒会的董事,每个月继续放血交养护费,也是挺难受的一件事情。
生意谈妥之后,托热茨基开了香槟。
顾骜则趁机关心了一下别的行情。
因为托热茨基刚才为了说服他接受这个价格,相信这是合理的,给他看了很多西雅图本地的房价行情,而且都是有实打实成交记录文件影印的,看起来都是真的。
甚至还有少数湾区北岸温哥华市内的房价交易记录。
顾骜跟对方干了一杯香槟后,就趁机深入追问温哥华的行情。
“怎么?对温哥华的房价这么感兴趣?温哥华有什么好的,当然是我们西雅图更好了。”托热茨基陪顾骜前后喝了几杯冰酒、香槟,微微有些醉意,免不了为本地撑门面说好话。
不过顾骜坚持问,托热茨基也不疑有他,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