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、没跟国际接轨的地方。”韩婷自言自语着,起身捋了一下头发,照照镜子,淡然出门。
    顾骜没有任何反驳,跟着出门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数小时后,航班就在剑桥机场降落了。
    “都十几年了,这机场还跟我当年刚第一次来钱塘时一样,航站楼都没修一个。”韩婷看着飞机舷窗外面,若有所思 地感慨。
    “韩老师你当年就来过吗?”顾骜难得听对方说起往事,也就多问了一句。
    出于为尊者讳的考虑,顾骜是很少打听师长的业绩履历的。
    韩婷的表情闪烁了一下,叹道:“那必须的,当年谈联合公报的时候,我也是见过尼克松基辛格的人呀。虽然那时候才刚从外交学院毕业,只能当当背景板。后来就十年没怎么来钱塘了,至少不太坐飞机来。”
    顾骜意识到了韩婷情绪中残余的那几丝骄傲,不着行迹地捧哏赞赏了两句。
    让韩婷情绪大为受用:“还是你小子有良心,没白疼你。”
    从机场出来,照例是姐姐顾敏开车来接机。
    本来么,顾骜一直想全程让保镖和司机代劳。
    可顾敏电话里坚持要等他毕业再说。
    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