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。”
韩婷微不可查地一笑,并无恶意地揣测:“已经在省城当过铁腕市长的人,干满了还能去哪里?我估计,给个省正xie,然后离休,就算最好了。反正四套班子里正xie最不值钱,级别倒是够,安置得罪过人的最合适了。”
顾骜忍不住劝说:“我们都不在官场了,还说这些煞风景的干嘛,这不是辜负美景么。”
韩婷:“是我不好,职业病没忍住,总是要怀旧。不说这些了,我想上岸去走走,买点纪念品。”
顾骜阻拦:“要纪念品回头我帮你打理,何必自己动手,天冷。”
韩婷焐了一下顾骜的脸,端详地说:“女人买东西,要的不是东西,是过程。你刚划完船流过汗,歇船上就好了,我一个人上岸。”
韩婷说着,等顾骜把船靠岸,就大大方方跨上岸去。
冬日游人本来不多,但今天雪景难得,所以沿着湖岸望去,视线所及之处,至少还能看见几十个洋人拿着相机在咔嚓不停。
在83年的开放程度下,这种数量的外国游客已经不算少了。
而且他们都没有坐过那么古风的乌篷船,最多只坐过敞篷船,下雪天也不可能去坐。看到韩婷上岸,忍不住就过来围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