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,并没有因为如今钱多了,就彻底摆烂。
顾骜想了想,问道:“翻译社这两年怎么样?我记得当初不都主搞译制片了么,怎么现在又回到西湖边做野导游了。”
闻莺:“现在外国游客比前几年多了不少,野导游有得赚啊。我么也不图钱,就是多学几门外语口语——大学里只学了英语,总觉得不够用,这两年帮家里打理,日语也会几句,连港商的粤语腔都懂了。还是要工作实用最锻炼口语。
另外么,译制片厂这两年外包的生意少了,接不到活儿。我还经常私下里给穗子姐打电话呢。前年开始,译制片引进量少了,沪江译制片厂能从中影发行放映公司分到的指标,一年只剩几部了,挤压备用的翻译量也没多少。不靠野导游,根本养不活那么多人手呢。幸亏大家不是正式雇佣,就是打着业余爱好学外语、兼职赚点外快,才维持下来。”
闻莺话里话外,颇有几分对前景的担忧。
当然,这种担忧并不是怕缺钱花,而是怕不能给那些死心塌地跟着她男朋友混的兄弟们有出路。
顾骜一开始听得微微有些惊讶,但随后深入了解情况,也就释然了。
78年下半年到80年,确实是国内搞翻译社接译制片厂私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