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罪过,先回去拷问再说。
    顾骜在旁边愣了好一会儿,才算隐隐约约回过一点味,然后指着黄琛问:“你是……当年在马风的翻译社干过?”
    黄琛一开始是愤怒和绝望,所以脱口而出。此刻稍稍冷静下来,也意识到自己只是投机倒把,罪不至死,反而愈发后怕起来,不敢再说重话,只是眼珠子一转,挤兑道:
    “我叫黄琛,我就是马风把翻译社转给您的时候退出的,您不会是想打击报复,跟我一般见识吧,您不怕掉身份被人耻笑么?”
    一边装硬骨头说对方打击报复,称谓却是“您”,怎么听都不伦不类。
    “呵呵,你觉得我会记得住那么多龙套的名字?我连自己公司的员工名字都记不全,还去记马风的小弟。”顾骜呵呵冷笑,不过还是爱惜羽毛地吩咐了仇清一句,
    “仇局长,还是公事公办吧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,别法外加刑了——这种货,我名字都记不住。
    这些人好像也是大学生,别随便劳改,要知道国家培养大学生也是花了不少成本的。开除他们公职让他们出来后下海自谋生路,那不是便宜他们了吗,这叫浪费国家资源。”
    “当然,顾生你这种大忙人,怎么可能记住这样的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