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法绘画勉强有可能是‘艺术家’之手,连瓷器和工艺品都只是‘匠人’所作,无法被上升到艺术家,更不用说料理了。
这方面,我们连曰本人都赶不上,至今还在强调‘器’,将来有钱了,还怎么用环保的、不可复制的、减少浪费的模式攀比装逼?曰本人做瓷器的,至少是‘茶人艺术家’,做菜的是‘料理艺术家’。”
顾骜后世看到过一部日剧《首相阁下的料理人》,讲的就是这种“靠做菜做得好,帮助首相赢得外交谈判”的番。许多对外交史不了解的中国观众,或许会觉得“这不就是一个跟中华小当家/春要之灵一样夸张的破玩意儿么”。
但其实人家是真有历史原型的。历史上靠酒宴质量办得好、决定国家大事国际条约的事儿,塔列朗外长真的干过,还不止一次。
只不过后来英俄那些粗鄙蛮夷穷国也学乖了,御厨做菜水平也好起来了,跟法餐差距和信息不对称逐步缩小,外交工作也越来越正式、很少在酒桌上决定大事,塔列朗才没机会继续这么干。
顾骜闲着也是闲着,一直卖弄到四道菜全部上来。
萧穗听得悠然神 往,被老公的妙语连珠所感染,似乎那种连主厨名字和产地都不知道的牛排、鳕鱼,也没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