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按下顾骜那边的会务经过不表,单说萧穗送给母亲的寻呼机,在年后制片厂重新开工后,给苏萍带来了多大麻烦。
“嘿,听说了么,苏萍她女儿那个美国对象,对,就是这几天在本市主持那啥iec学会国际会议的老板,被摩托罗拉公司的老板送了几台bb机,人家自己用不了,随手就送给家里长辈了。”
“一万两千块钱一部呢,就是买个别人打电话你知道是谁找你。啥?你说为啥人家大老板自己用不掉?听说是只有在咱市区才有信号,出了市区就没用了。那些大老板常年在美国、香江,能有几天在咱沪江的。”
诸如此类的传说,很快成为沪江电影制片厂职员们茶余饭后的重点谈资。所有人要是看到苏萍路过,都会压低声音,却压不住眼神 中的贪婪火焰。
那些后知后觉被扫盲的人,也会忍不住反问一些不合理的点:“就算没信号也能留着啊,要是换了我,有值一万两千块的好东西,就算没信号也要假装拿出来显一显,就跟看手表似的。”
然而这种质疑,当然会被自认为见识高人一等的同事耻笑:
“所你说你格局低吧,人家大老板根本不屑于拿这种一万多块的东西在身上装。我听说,就算是在如今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