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带里的,就收敛杀气去摸排了。
    在镇子上转了个把小时,于光荣明显注意到情况跟他一开始的预想有所差距。
    “一个镇子,工人编制少了好几百个,另外还有好几百个知青去年办了手续就地留下,这么多没活儿干的人冒出来,怎么就没人为非作歹呢?”
    于光荣有些想不通。
    他按照吕大民提供的户籍单位对照资料,挑了几个他觉得最容易出问题的点,摸排一下。
    首先,他找到了镇中心街口、原来镇上铜厂职工扎堆的居民区,观察了一下,找一家乡镇供销社的店员盘问。
    他先把人围起来,然后亮出证件。
    “同志,有些问题希望你配合——旁边原先镇铜厂的那批人,熟不?”
    “熟。”供销社店员头都不抬。
    于光荣:“听说去年光这个厂子裁了200来号人,跟县里的铜厂合并了?没人闹事?他们吃什么呢?”
    供销社店员居然一脸鄙夷,神 秘笑道:“同志,你还有心情管这号闲事?人家脑子活的人,比你们吃公粮的活得痛快呢——呐,就这一条巷子,去年最后几个月,连头带尾到现在半年功夫,出了六七户万元户了。”
    83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