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学员都一把年纪了,结完婚有孩子再来念书的都不少。”
“跟学校规定没关系,是我自己想争口气。”萧穗叹了口气,“跟你在一起,压力越来越大了,总觉得自己越来越配不上你。不过,我总想在自己奋斗的领域做到最好,证明一下自己——老公,能不能容许一下我的这份任性呢。”
“有话直说,这跟结婚有什么关系呢?难道结婚了会耽误你自己的事业?”顾骜促狭调笑,并无恶意地挤兑萧穗。
萧穗急得羞红了脸:“当然不是影响事业,是我想靠自己——这么说吧,进文学讲习所之前,我觉得我也就是一普通青年作家。最多在复旦文学院还算尖子,全国圈子里比我厉害的,或者更我差不多厉害的,总有几千上万。
不过,拿到文学讲习所的正式保送函,我心大了点儿,更想证明自己了。可能,全国跟我一样才华一样见识的文人,也就……几百个吧?我想靠自己的真本事,冲一冲后年的茅盾文学奖。
你现在已经是手眼通天的人了,文化领域那么多领导,都跟你很好说话。我要是先跟你结婚,将来就算拿到奖,别人也会觉得是不是你递话了。不但我抬不起头,也害你被人泼脏水。
不如咱清清白白拼一次,这两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