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哪怕消息灵通,也只是知道一个数字和概念而已。
    谁让中国人至今还没见过游戏机长啥样呢。
    不过,不管信息怎么不对称,顾骜只能摆出一副“贫贱之交不可忘”的平易近人姿态,衣锦还乡一下。
    “真是不好意思 ,我的保镖在美国紧张惯了,所以看到有人靠近我的车指指点点就反应过激。”
    顾骜笑得如沐春风,比喊“同志们好”还要气定神 闲。
    “没事儿没事儿,是我们失礼了,开始还以为是有外宾来国宾馆。”几个男女生连忙鞠躬道歉。
    顾骜也不隐瞒自己的来意:“是我买下了这里的四合院,重修一下,以后回京渡假有个地方落脚。刚才我的保镖没吓到你们吧,来点红酒压压惊吧。”
    学弟连忙谦让:“这怎么好叨扰,学长您今天是乔迁,诸事繁忙,还是别费事了。”
    “不费事不费事,我车上就有冰桶和保温箱。老罗,”顾骜回身一挥手,立刻有保镖去奔驰里取了酒。
    那玩意儿非常讲究,并不是插电制冷的冰箱,而是一个冰桶,一个保温箱,分开的,然后偶尔夹几块冰块到保温箱的夹层里,确保温度较低,但又不是冷藏——红酒的饮用温度,是要控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