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少踌躇了一会儿,不敢自专,只能说回家还要请示。
顾骜没敢把话说得太满,并不是他没信心,而是他怕被人发现他先知得太多了。
而且,知道的人越多,底牌被泄密的可能性也越大。
就这样吧。
反正,就算霍家真把尾盘稍微降点价抛了,赚还是赚的,无非多赚少赚而已——比去年温哥华房价涨一倍卖掉,是必须的,后面的关键,是能否有一点五倍,甚至两倍的赚头。
亏是不可能亏的。
钱要是真有缺口,找包船王最后关头暗中参一股,高位托个盘过个手,顾骜自问凭自己的面子和生意前景,包船王会适度出手的。
……
深夜,顾骜和韩婷先后各自隐秘地回到油麻地的住所。
并没有让人看出他们是共同进退的。
回到书房,把门锁上,韩婷给顾骜倒了一杯宁神 茶。
“我看你就是脸色有点红,不至于喝鸡尾酒都喝到说话没把门儿的吧。要是这都能被人套话,你还是迟早别混这种圈子了。”
顾骜还想要一片阿司匹林,但是被韩婷拒绝了,说酒后不能靠这玩意儿止头疼。
顾骜反抗无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