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涉及军用电子或者其他高端核心技术的专利转移给中国公司吧?那样肯定是不行的,不是钱的问题。不过除了这以外,其他应该没什么大问题……”
“我对技术转移没有兴趣,我在乎的是钱。”顾骜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,制止彼得森再往下假设,然后他手刀一挥,做出一个坚定的姿态,
“资本没有祖国,我虽然没有加入美国籍,只不过是希望以后在亚洲市场更好地捞钱,不代表我要为中国效力。因为我看好那边的空白市场。
相比于美国这种自由竞争充分的血腥红海,中国就是一片尚未开垦、只要胆子大、能跨过准入门槛,就能肆意跑马圈地的空白蓝海,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。对商人而言,存量不重要,增长空间才重要。
所以,我在美国的投资,只会是为了做高市值、然后离场,赚到钱就行,技术转移不转移,不关我屁事。”
彼得森表示理解,却也不敢真的放松警惕,只是顺着话题往下问:
“那能说说具体设想么?您刚才提到,你是从雅达利的崩溃中悟到的新投资理念,我无意提前打听你的投资意向,但如果你不介意分享一下雅达利的案例经验,我想会更便于我们进一步深入互相了解对方的具体意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