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都不用去,直接回故乡钱塘。
三年多了,他还从来没有哪次从美国回来时,能如此轻松。之前哪怕是跟着基辛格读博士的时候,他每次回国也得先去京城述职,至少是汇报一下在美国的见闻,那叫一个束手束脚。
当然,美国并没有直飞钱塘这种小城市的航班,所以顾骜是在沪江下的飞机,然后让保镖开车来沪江接他。
为了跟顾骜多缠棉一两天、连飞机上的时间都珍惜,米娜也跟着顾骜,选择了飞沪江的航线,然后两人在沪江机场惜别。
米娜这次出来也够久了,她在外读书这么多年、又在京城工作、在伊拉克工作,已经好几年没怎么回家了。如今卸下公职,她也要回家团聚一段时间,并处理家里酒厂的进出口生意。
“酒厂生意还要你亲自盯着的么?跟前几个月一样,交给那些神 秘单位空降下来的人管、你当甩手掌柜不好么?你家离口岸也不远,这么多年正常进出口生意做下来,也没出纰漏不是。”
在飞机上的最后几个小时,顾骜醒来后,温存怜惜地追问。
米娜心中也是颇为不舍,却不得不解释:“我的家乡离开口岸是不远,才100公里都不到,在大西北算很近的了。不过,往年走的这条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