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,这次来榆州治沙之前,我到过的最内地的城市,是徽省的省城庐州。
所以我对基层太不了解了,也不知道民间疾苦。我在做公务员的时候,离开岗位前已经是福厅级待遇了,后来到国企任职时,更是按照正厅级待遇配的企业,也就是做华兴通讯的一把手,虽然只做了短短几个月。
我觉得,我这样的履历、这样的级别,如果继续做官,也不可能看到底层和偏远地区的疾苦了。通俗地说,那就是脱离人民。
而以我的年龄,如果继续做官,未来又有可能升到一些我不敢想象的高度,我觉得让一个没有深入过群众的人担当这样的职责,风险有点大,所以我很有自知之明。在商界继续当一个爱国人士,既可以做贡献,又不至于因为脱离人民、不深入群众造成什么公器的损失。
就算我看走眼了,无非也就是自己生意上赔点钱嘛——做商人需要各式各样锐意进取的专才,而做官需要的是品性端方、性格稳重、眼界全面的人才,人尽其用才是最好的。”
顾骜侃侃而谈的时候,旁边已经聚集起了不少这次一起来视察工作、报道慈善的其他看客,有记者有摄影,也有地方有关部门的领导。
凭心而论,顾骜离开体制之前的级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