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生,我不是那种不懂知恩图报的人。我是个遗腹子,还没出生的时候,父亲就过世了,母亲也是40几岁才有的我,我是知道贫寒疾苦的,知道这个机会多难得。我会一直在公司好好干下去、为公司赚更多钱的。您的投资不会被辜负,我就先干为敬了。”
顾骜陪着喝了一点,转念一想,如果对周惠敏特别优待、又不加解释,难免与他的人渣人设不符,还是说清楚比较好。
所以,他重新换了个有点色的表情,坦荡地坐在对方身边,稍微搂了下腰占占便宜:
“我看你也是挺知人情冷暖的,有些话就敞开说好了——你应该能想象得到,我这种人身边,从来不会缺美女,所以我一贯坚持盗亦有道,不会拿钱势去征服胁迫女人,那样太粗鄙了。
不过,如果有品貌兼优的女生,不在乎结果,就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所吸引,我也不会往外推,大家各取所需,有何不可?这都是逢场作戏、互相欢娱而已。
我之所以捧你,自然是因为看准了你的特色确实能迎合一部分新兴市场的需求。我之所以没碰你,也不是因为我人品好,只不过我喜欢一码事归一码事——既然你的清纯玉女人设,对我捞钱有用,我怎么会自己破坏这种人设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