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娜是被顾骜的生物学潜力表现所折服,真心相信他这些日子没有做实质性的坏事,这才彻底释怀的。
“你……你这话怎么倒像是教唆我下次如何更好的逢场作戏似的。”顾骜都有些不好意思 了,愧疚感也更深。
“不是教你如何更好的逢场作戏!是教你如何更好的保护自己!毕竟大事要紧,轻重缓急我还是知道的。但你的心要在我这儿,我不许你对后来的女生跟对我一样真心!”米娜娇嗔着拧了顾骜两把,然后话锋一转,
“刚才,我看小莉也跟你说了任雨琴的情况,你将来准备怎么安排她呢?我看她是真的入戏太深,不能自拔了。
我也相信,她是真心想出世,不是为了等你,才打定这辈子不嫁人的决定的。可这样的脾气,就放回去大学里教一辈子书,也不见得好,太暮气了,带得学生也钻牛角尖。总要给她安排个更妥善的长久之计才好。”
米娜说这番话的时候,倒是很善良,充满了真心的悲天悯人。
她已经完全不把任雨琴当成潜在对手看了,只是觉得这样有坚持的人也挺可敬、同时可怜的。
虽然她追求和坚持的东西,在现代社会看来没有什么经济价值,不过,也算是一种精益求精的“工匠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