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就是最近两三个月。”
    说罢,她招了招手,把旁边伺候的秘书李弱彤喊来,附耳吩咐:“把我屋里那个行李箱的录像带拿来。”
    李弱彤立刻应声去拿,不一会儿,就投到了沙龙客厅的大投影幕上。
    “这是我自己拍着留念的,没找摄影师,技术不好请别见怪。”萧穗笑着解释了一句。
    这一年来,她除了文学创作,因为在西北待得久了,自然也会培养出一些昂贵的兴趣爱好。文艺女青年嘛,琴棋书画摄影都很容易沾上。
    摄影这玩意儿,本来就是有钱人容易玩得好,毕竟成本太高了。80年代国家摄协的那些注席、理事,哪个不是世家子弟。
    其他人有这个兴趣、天赋,也没这个钱。
    在场的文人,也就一些邵氏的编剧圈头面人物,对摄影质量有些挑剔,其他人都是能看就行。
    随着照片被传阅、视频被播放,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在大西北千里之外搞环保慈善的不易和豪放感。
    好几个视频里,萧穗都是亲自架好了摄像机、又亲自拿着话筒出镜,客串解说的主持。
    解说的内容,无非是她拍摄时在什么地方、地图上指示一下,然后展示一下身后刚刚造林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