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的海外关系?当年你敢说你在湾湾的外公和舅舅是干什么的么?不敢吧。你都尚且这样,我家肯定要说我奶奶是露西亚穷苦人啊。
连民国的时候,流落过来那些白露,都是‘真的郡主、公爵侯爵家的女儿’,怕辱没门楣,拼命说自己是平民。反而是那些真正平民家的女儿,尤其是做些苟且偷生事情的,为了在十里洋场或者冰城卖个好价钱,谎称自己是郡主、公爵小姐。这些事情,都信不得的。”
米娜回答这个问题时,表情闪过一丝辛苦的憔悴,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能驾驭那么大场子的骄傲,以及略微的对往事的伤怀。她甚至忍不住点起了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辛苦斡旋的难处,
“有时候我也在想,我这门生意,除非是露西亚人的禁酒令重新撤销,否则能抢我销路的商人真没几个——就说露西亚人拿来抵债的一些账面上不存在的东西,你换个人拿在手上烫手呀,怎么变现呢?
这时候姐做过驻伊商务参赞的优势就出来了,中东那边刚拿到超耗的露货,立刻有一个无论你有多少物资都吃得下的大客户。你换个人试试,两边任何一边渠道不够顺畅,抵债的中间物资砸在自己手上出不去,分分钟资金链断裂了。”
米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