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业合作研讨会,住这里似乎……”王安本着礼貌自谦了一句。
顾骜立刻摆摆手,示意对方不必承情:“没事儿,为了沟通方便嘛——本来安排您去友谊宾馆也是可以的。这不我家就在隔壁么——喏,这片树林对面那个红墙里面,有假山小楼的园子,就是寒舍。”
王安这时正被引到钓鱼台国宾馆的芳菲苑楼上,顺着顾骜手指的方向远眺,正好可以看见顾家的宅子。略微仔细揣摩了一下规模后,心中更惊。
“原来,顾骜请我们住钓鱼台国宾馆,并不是上面非要礼遇我们,完全只是为了他自己串门谈事儿方便。
瞧他这园子,东西怕不有两百米进深,南北也有百余米,虽然被永定渠削了一个角,那也有累计二三十亩地皮了。这首善之区、国宾馆侧,竟然能拨出二三十亩绿地给他起私人园林,那能量,真是深不可测了……”
王安并不知道,顾骜这番待遇,只是因为当年他恰好赶上了84年年初跟着基辛格读完博、学成归国。而国家又恰好赶上首批留学生大量滞留海外不归,所以要拿顾骜这个正面典型来“千金市骨”引诱留学生们回来报销国家,这才机缘巧合有了如此待遇。
若是换一个情境,顾骜即便有钱,那也是做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