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拉菲,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。
任正义在华兴通讯磨砺了将近三年,如今40出头年纪,看上去比当初刚离开基建工程兵部队时多了一点沧桑。
他有些不好意思 、最后还是决定直接说决定、再慢慢解释:“我想离开华兴,出来自己单干。”
任正义显然是深思 熟虑了很久的,哪怕此刻显得很突兀,也只不过是因为顾骜这几年没怎么跟他交流,并非任正义自己拍脑门决定前途。
一个人能在厅级的央企做到副总,还能果断想走,肯定不会是鲁莽决定。
不过,任正义也考虑到顾骜可能理解不了,所以打算等顾骜反问,然后再详细解释原因。
谁知,顾骜只是拿起杯子,跟他碰了一下,并没有追问原因:“行啊,你觉得合适就好。那你今天是有困难要找我么。”
顾骜的淡定,反而让任正义有些懵逼。
他愣了足足十秒钟:“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走?你也不觉得我辜负了您当年的提携?我知道这话说起来有些不仗义,当年国家取消了石化兵的编製,是顾总你拉我上通讯这条船的。
我现在虽然想走,但还是像继续做通讯。能走上通讯这条路,是您指引的。还挺对不起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