拚命方面的狠劲儿就没了。”
    任正义说了一大堆,似乎是唯恐顾骜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走,唯恐顾骜把他当成“受了国家教育和培养,却不肯报效国家”的人。
    “其实你不用说这么多,我都理解,这事儿也不存在谁错。”顾骜摆了摆手,制止对方继续解释,
    “国有有国有的难处,大家都是这个圈子里混出来的。国有不能冒险,不能拿国家的投资去孤注一掷投入技术,这不是谁的错,因为冒险的事情本来就应该有其他形式的经济补充成分来干嘛。
    你看那些孤注一掷的外资合资、私营小老闆,赢了的那么光鲜,可输的比例也高,十个里面活两个这种险,你怎么让费总去冒嘛。你既然想明白了,走就走好了。那你现在有具体方向么?”冰山美男,快上钩
    任正义鬆了口气:“目前,还没更多的方向,就看準了一两点我觉得,华兴不该只盯着摩托罗拉这一家。
    咱中国人目前在民用通讯电子领域太落后了,不光是没手机没寻呼机的问题。邮电局里用的交换机都还有人工的,少数换了程式控制交换机的还得靠进口。
    还有传真机业务也举步维艰,少数发达城市引入了传真机业务,但是邮电局那一侧的设备不过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