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,不到5%时,马风忍不住为他打抱不平,觉得惋惜。
马风打着酒嗝、大舌头地说:“顾哥,你说你是怕老美的《反海外fb法》?你这也担心太过了吧,你跟měi guo lǎo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高人,那是什么交情,人家将来的后生晚辈,能欺负到你头上来?
任正义虽然也是有本事的,但你给他的资金、资源,那得是多珍贵。光你的招牌,就能给他早期趟路趟掉很多麻烦,才给你这么点,我为你不值!
那任正义要是识相,就该跟我一样,起码给你35%,让你在董事会里有个一票否决权!要不然就是他不上道、不会做人!”
“你懂啥!我每一步这么做,自有我的安排。”顾骜一掌把试图扣肩搭背的马风推开,也略带酒意地说了大实话,
“你这就叫不懂行,我对任正义的期待,大着呢。你别小看他现在什么都没有,未来我的投入布局方面,他那边,说不定是硬科研投入最大的。
假以时日,我不但要他在产品和应用科技上投入研发,还要指望他对全人类的基础通讯理论、相关基础物理、基础数学演算法作出投入。这些投入,有些在外国那都应该是国家科研机构乾的,因为基础研究没法转化为专利等智慧